……操!郎靖风一怔,激动得坐立不安,口干舌燥地把上衣往下扯了扯,问:“你现在脸红没?”
白阮抚过自己发烫的面颊,诚实道:“红了。”
——小白老师正红着脸偷偷躲在杂物间里等自己进去亲他,这个念头让郎靖风恨不得抻脖子嗥一气儿。
三楼杂物间里,白阮正竖着耳朵听走廊上的动静,忽然,有熟悉的脚步声两阶两阶迈着楼梯从二楼一路飞跑上来,白阮心脏剧跳,想着郎靖风等下要亲他锁骨,偷偷解开两颗衬衫领扣。
扣子解完,一道人影迅速挤进杂物间又飞快掩上门,白阮被扯着跌进一个怀抱,随着那人转了一圈,被抵在门与墙壁的夹角中,被人压得分毫动弹不能。
“说,”郎靖风含笑的声音传来,“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白阮勉强抽出手臂,环住郎靖风的背,轻声道:“是。”
语毕,他动作略显生涩地主动抚上郎靖风的后颈,往下压了压。
这动作轻柔的一压仿佛在郎靖风脖子上造成了上百万吨的推动力,郎靖风猛地一低头,狠狠吻住白阮。
“轻点儿,”郎靖风吮吻噬咬的动作有些粗野,白阮气喘着,舔了舔自己被玩弄得嫣红的唇瓣,小声提醒道,“我待会儿还得给同学发毕业证,别让他们看出来……”
“那我亲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郎靖风从善如流,一路向下,被洁白衬衫领口半掩的清俊锁骨诱人得不可思议,郎靖风拨了拨白阮刻意解开的两枚领扣,道,“你刚解的?”
“嗯。”白阮别过脸,垂眼望着地。
郎靖风觉得自己快疯了:“方便我亲你?”
白阮深吸一口气,想想他的小狼受过的委屈,一点儿都不敢不顺着郎靖风,遂忍着羞耻承认了:“嗯。”
杂物间中的一切仿佛都在发热,连空气都在燃烧,细腻的,隐秘的,黏膜与皮肤相触摩擦又分离的暧昧声音响个没完,郎靖风一朝有了“名分”,逮着白阮腻歪得没够,似乎恨不得把这一年来白阮欠自己的情话都听一遍,边亲边问着:“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白阮修长五指陷入郎靖风的黑发中,目光被熏染得有些迷离,乖乖道:“是……早就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