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的眼神炽热浓烈得仿佛有形之物, 落在人身上似乎都有压感,他用这眼神把淋湿的白阮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白阮就被刺激得缴械投降了。
“对不起。”白阮羞愤欲死, 红着脸道了个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丧气地耷拉下来。
水面浮起少许浊物, 不那么清亮了。
郎靖风心头火热更甚, 拎起一只耷下来的兔耳朵, 凑到那耳朵边哑声道:“小浪货,看一眼就这样了。”
他嗓音又低又磁, 说起低俗下流的话来也不显粗鲁, 反倒惹得白阮愈发兴奋,愈发想“这样”。
被水浸透的衣物被一件件丢出浴缸, 最后白阮身上只挂着一件衬衫和一条领带。
郎靖风动手解下白阮打湿的领带, 当成一根绳子用。
于是白小阮惨遭五花大绑。
“绑住了。”郎靖风舔舔嘴唇, 把仰躺的白阮翻了个面,愉悦地观赏那枚长在尾椎骨处的圆尾巴,“今天先这么试试, 没用的话回头我给你买个塞子,白老师。”
白阮讨饶地扭头望他,兔耳朵羞怯地垂在肩膀上:“不是说好不叫老师了吗?”
“这个时候叫叫不觉得刺激么?”郎靖风恶趣味十足,一迭声地逗着白阮叫道,“白老师,老师在吗,白老师,白老师你怎么不穿裤子,老师……”
学什么不好学蝉!白阮跪坐着,伸手把两只兔耳朵拉下来反扣在脑袋上,达到闭耳的效果。
趁白阮背对着自己跪着,又分心他顾,郎靖风默默伸出欺师灭祖之手。
……
水波摇荡。
浴缸上方的灯倒映在水面上,如海浪中的浮标一般不住地动来动去,被搅动污染至浑浊的泡澡水啪啪地拍在浴缸壁上,碎裂成大大小小的水花,有些落回浴缸中,有些飞溅到外面。
莲蓬头歪斜地搭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