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为什么理由吵起来，最终都会演变成妖精打架。

江凯被幹服了。

天彻底黑了，江凯靠在床头抽烟，盘算着怎么折腾商丰城。商丰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跟他分那天就撇清关系了。”

“那他还帮你？”

“他愿意帮我没有办法——”商丰城的话忽然顿住，“你怎么知道的？”

“简修跟我说的。”江凯咬着烟，转头看商丰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商丰城蹙眉。

江凯掐灭烟说道，“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对我有几分真心。”

这话说出来，江凯自己酸的半边牙都倒了。不过他表情没变，端的是情深意切，爱意绵绵。

商丰城若是对他有感情，商丰城就会信。

“你可以问我。”商丰城道，“为什么要去问简修？”

他微粗粝的手指放到江凯的脖子上，江凯说，“初恋一般都是白月光，碰不得，不是么？”

“是个球！”商丰城起身取了一件衣服披上，“你就闭嘴吧。”

“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商丰城下床往浴室走，走到一半折回来手落在床头，俯视江凯的眼，“你跟别人谈恋爱也这么能闹腾？嗯？”

“对别人我有自信，我自信没人会渣我。”江凯说，“你不一样，我在你面前心里没底。”

商丰城冰冷的眼稍缓，俯身亲在江凯的额头上，“什么也没做，见面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