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让我自己学习吗？”言稚离有些奇怪。

萧泽语点头：“没有龙族血脉这些玉简是无法观看的，最主要的是龙族法术我知晓的并不多。毕竟，蛟龙还不是龙。”

言稚离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之前说若我能够凝聚龙珠，日后去跃龙门便能有真龙之身，那……我师尊是不是也可以？”

萧泽语看着言稚离缓缓摇头：“不，他乃魔龙后裔，龙门会排斥他。”

言稚离皱了皱眉，低头不语，总觉得这事儿还真是个死局，要么他放弃一切修为放弃真龙之身成全秦潮，要么……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潮将来化为魔龙。

“老祖，我不懂，为什么我师尊没有杀了段青霜？”

如果是以前，言稚离不会产生这种极端的想法，和平时期生长大的人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不多，然而如今言稚离已经不会那么想。

既然有危险就消灭在萌芽状态，秦潮明显有这个能力，当初段青霜还是个在段家不受待见的庶子，秦潮想要杀他真是非常方便，段家不可能因为一个段青霜得罪秦潮，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秦潮为什么留着他？

这是一个内幕，哪怕是现在的言稚离都会偶尔想要干掉段青霜。

“秦潮此人非池中物，我揣测不好他的想法，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他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机会？”言稚离茫然地看着萧泽语：“什么机会？”

“一个揪出幕后黑手的机会。”萧泽语看着言稚离，那双银眸之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蕴含着看透一切的睿智力量：“他不觉得人生重来一次是一个意外。”

言稚离瞬间就懂了而后问道：“可是……也有可能是段青霜做的啊。”

萧泽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段青霜？就凭他？这种手段除了上面有限的那几位，谁还能做到？”

上面？言稚离瞪大眼睛，这个上面指的应该是仙界吧？这事儿跟仙界还有关系？不是段青霜没有飞升成功吗？为什么会有仙界的人帮助他？如果重来一次还不算帮助的话，言稚离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帮助了。

“如果是你的话，你是想要继续等待，还是先杀了段青霜？”萧泽语忽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言稚离沉默半晌说道：“大概是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