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将偷来那物毁尸灭迹的吕布想着,一会儿等谈完了,就速去藏起来,省得叫别人看到。
等三将到齐,燕清也写完了一会儿要命人带给荀家一封短信,笑着招呼:“拘谨甚么?快坐吧。”
吕布粗略一望,竟尽是自己喜欢吃的。
燕清可不止跟前就坐着害他昨晚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思忖片刻,决定跟他们通通底:“未来几日,朝中将生些动乱,我将装病以避之,莫让此事泄了。”
高顺正色应道:“诺!”
吕布不解:“不是刚立了大功么,怎不赏也就罢了,还有祸事?”
燕清笑道:“陛下当然赏了些金银宝物,你一会儿可去挑选。”
张辽面露犹豫之色。
燕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鼓励道:“文远是如何想的?”
张辽舔了舔干燥的唇,试着说道:“莫不是同京中兵权有关?”
虽在资历和经验方面都还稚嫩,但在张辽身上,的确已显现出几分名将潜质来了——敏感的政治嗅觉和局势判断力,他都不缺。
燕清轻轻抚掌,赞道:“文远说得不错。”
张辽被这么一夸,耳朵一下红到了根处。
吕布不甘心让张辽抢了风头,也拼命琢磨。
谁知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向来木讷寡言的高顺竟也先他一步:“袁家势大难挡,若陛下一意孤行,非但不能如愿,反累了大人。京师一地,恐不宜久恋。”
吕布一愣:“要走?为何?”
司空当得不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