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微笑道:“我刚同他交了底,他怕是后悔得紧,想寻机会溜之大吉呢。怎么敢将他放在后方?当然得带去,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为妙。”
想跑?
那就尽情去想。
——要能跑成功了,算他输。
郭嘉还不死心,又道:“何不留下公台?他对主公可是痴信得很。”
燕清:“……”
曹老板这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还明晃晃地摆着史书上:大伐徐州还没多久,后方就被陈宫联合张邈打包,拱手送给吕布了。
哪怕郭嘉老说陈宫对他额外言听计从,盲目崇拜,燕清也不敢轻信。
又怎么好将最重要的后方,交给尚未完全交心的对方?
“你可消停吧。”燕清明智地选择了中止这话题,摆摆手道:“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拐弯抹角地,不过是想听我多夸上几句。”
郭嘉不满地蹙眉,待要再说,府中管事便来报了:“主公。”
燕清:“何事?”
管事道:“府外有架马车候着,道是京中故人,且奉上信物一件,欲要求见。”
都这么晚了,还有故人来?
燕清心中微讶,掠过一念,面上却分毫不显。
他淡淡道:“拿来罢。”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