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抑制不住地长舒口气,紧绷的肩头也悄然松懈下来。
他索性借了一点酒劲儿,再厚着脸皮追问:“不知主公心悦什么样的?”
燕清艰难忍笑,面上云淡风轻:“刺探主公婚事 这可是臣子大忌。不过你我关系向来亲密,非寻常主臣间比得,你私下问上几句,倒也无妨。”
吕布心情经历了一阵大起大落后,聚精会神地听燕清慢慢说道:“首先,得要体魄健实一些的。”
吕布暗忖,这条倒新鲜独特得很。
好的是,自己非但完全符合,甚至还能大幅超标达成。
至于郭嘉那种一向予人病怏怏的印象、躺的时间比坐得多、坐的时间比站得多的,显然就不行了。
哪怕理智上知道这样比较毫无意义,吕布依然忍不住干了一回。
燕清将他那一目了然的窃喜尽收眼底,只觉可爱得无以复加。
他悄然攥了攥拳,忍住笑意,若无其事道:“再要年长一些,懂照顾人。”
吕布深以为然地点头,喜滋滋想:这点他也完全符合。
燕清本就照着吕布的情况现场掰的,看着吕布的英俊脸庞,又道:“颜色要好。”
吕布心花怒放:跟张文远他们闲扯时,也提过他相貌出色!
燕清又道:“还得有些品位。”
品位?
吕布心里倏然一凉,没啥底了。
在他理解中,这大概就是诸如荀家那些世家大族,老爱遵循的条条框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