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吕布准备十分充分,他体质又较为特殊的缘故,以至于被那牲口一样粗硕的男根直捣进来,他面红耳赤,震惊之余,倒没觉得有多疼。
燕清苦中作乐地想:这大概也能算一种天赋异禀吧……
他也是明白了,箭在弦上的吕布眼放绿光,只听得进自己想听的话,压根儿就不可能跟平日一样顺从。
他还清晰地感受到,这具紧贴着自己的这具滚烫熊躯里,一颗心在咚咚直跳。
唉!
燕清将心一横,挣扎着转过身来,面对着吕布,又将方才受到突袭时,攥得死紧的被褥松开,改为环抱住覆在上头的吕布,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那虬结鼓鼓地肌肉中,自暴自弃一般命令道:“速战速决!”
“得令!”
吕布忍得都快神魂出窍了,忽得了这么一句天籁之音,霎时双眼放光,欢快地又吻住燕清,强劲有力的腰身则从缓至急,从轻至沉地动作起来。
在发现燕清身体适应极好,柔韧性也极强,不用担心伤害到他后,吕布的征伐,很快就从试探的九浅一深,成了肆无忌惮的大开大合。
每一下都要尽到根部,拔出时只剩硕大的头在内,不等剧烈蠕动的甬道颤抖着紧缩,就马不停蹄地重新捣入,毫不客气地全根没入,像要将燕清牢牢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恨不能比上一下深,把心心念念已久的美妙躯体彻底劈开。
妈的……太爽了!
吕布只觉打出娘胎以来,就没这么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过。
他重重喘息着,目所及处是修长脆弱、微微扬起的脖颈,却只让他生出想狠狠蹂躏的残忍欲念,激起骨子里那掩藏已久的凶戾蛮性来。
燕清在吕布真正开始发力后,就被那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猛的操弄,给逼得眼前阵阵发黑,除手还牢牢攀附着对方的肩膀外,几乎失去了意识。
一开始吕布还得分神吻住他,擒住那舌头,来避免他失神下叫出声来,后来他力竭后,都不用为这点犯愁了。
而哪怕燕清渐渐软得跟一滩水一样,被接连不断,沉闷有力的打桩的柔嫩入口,也的确有一股混杂着润滑的香油,和自体分泌的滑液,随每一次进攻,而缓缓溢出。
叫股根一带完全变得湿漉漉的,是燕清正常情况下难以忍受的黏腻脏污,却透着叫吕布目眩神迷的淫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