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吕布手下一顿,不禁蔫了几分,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后,从背后一搂,就将燕清整个包在了怀里,然后喉结一滚,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习武之人精血旺盛,一年四季都跟个火炉一样。
要是盛夏里,燕清别说被他这么熊抱着了,就连紧挨一会儿,都觉得热烘烘得很不自在,要无情地将他撵开一些。
但在隆冬,这种暖融融的滋味,就很让人迷恋了。
燕清是偏向于不惧热而畏寒的体质,对身边这人形大暖炉,显然是很满意的。
美人在怀,吕布方才被那危险的问题带出的一身白毛汗,这会儿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就忍不住琢磨起来方才之事。
这越想,就越觉得蹊跷,不由询道:“主公何故问起义父之事了?”
燕清斩钉截铁道:“随口一问,不必挂心。”
吕布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当日将张燕那狗贼打得败退回并州后,义父曾来信一封。”
燕清咦了一声,惑然道:“你未曾向我提及。”
吕布讪讪地接道:“不过是将布臭骂了一顿,那些个糟老头子发的牢骚,不提也罢。”
燕清对丁原并没有过恶感,闻言沉吟片刻,道:“张燕兵多势胜,而丁刺史根基稳固,俩方斗争,称得上旗鼓相当。你若放心不下,我可去信——”
吕布赶紧表一波忠心道:“布绝无此意!有岔子自当是朝廷出面,怎劳助他!”
燕清莞尔:“你怕什么?我疑谁也不可能疑你。不过,横竖是帮也可以,不帮也挑不出错,若是夫人当真有意,小婿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
至于丁原具体领不领情,他就管不上了。
吕夫人的反应也很诚实——他激动得瞬间收紧胳膊,那没控制好的热情,差点将自家夫君给勒得一口气没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