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鸣柳低叫一声。
未等鸣柳叫完,李大少爷便一挺腰冲进了后穴。
“啊!我草你妈的!”鸣柳含泪叫起来,一口咬在大哥的肩膀上,李大少爷却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大动干戈,干的鸣柳哀声求饶,求着求着,便没了动静——得到了爽头,难以自拔了。
事后鸣柳靠在大哥胸口,大哥轻车熟路的开了他的床头柜,摸出烟火自径点了。他抽了一口,又把烟放到鸣柳唇边。鸣柳就着大哥的手抽了一口,烟灰落到了大哥胸口。他吐出一口烟,吹散了烟灰。
窗外彻底没了声音,没了灯光,只有偶尔汽车开过,车灯透过百叶窗,一路射进屋中来。鸣柳这个时候总是怕,怕他们的乱伦见了光。
李大少爷摩挲着鸣柳的钻石戒指,心里有些乱。这是他给鸣柳买的戒指,强硬的为他戴上,仿佛这样便能锁住这个人。他有时简直想给鸣柳打吗啡,让他变成一个瘾君子,变成一个废人,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这个小弟弟,小情人,永远都是他的。他躺了片刻,起身去倒水喝,回来便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是《秋水伊人》
“望穿秋水,
不见伊人的倩影,
更残漏尽,
孤雁两三声,
往日的温情,
只换得眼前的凄……”他们是没有任何凄可言的,永远是自作孽。自作孽,于是不值得同情。
李大少爷拉起鸣柳,托着他的腰亲他:“起来,陪我跳个舞。”
“跳什么跳,我屁股痛。”鸣柳抱怨起来。
“恩?不装绅士了?”
“我用得着装吗?娘的!别打我屁股!”鸣柳站起来,后穴白浊留下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他们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在《秋水伊人》中缓缓的跳华尔兹。鸣柳踏不惯女步,常常踩在大哥的脚背,因为赤脚,所以并不疼痛,反而有一种偷情般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