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似的想,”乔何招了招手,“又不想。”
杨羽难得主动坐他腿上,听了这话一味地笑,乔何的手缠在杨羽腰间,将人一点一点拉到了怀里。
雁城很久没有这般晴朗的天了。
乔何凑到他哥后颈上亲,那块苍白的皮肤被他舔得红润水灵,而杨羽攥着衣角,呼吸浅浅的带着隐忍的颤栗。
乔何的心忽而酸涩起来:“苏士林不敢不待你好。”
“那也没你好。”
乔何闻言,除了笑竟不知如何是好,脸埋在杨羽颈窝里,一个劲儿地吸气,他哥被撩得脸颊发热,嘴里却抱怨太阳太毒。
“这么好的太阳,咱们多久没见着了?”乔何扣着杨羽的腰,让他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杨羽那双含水的眸子波光潋滟,双颊透着点红。
乔何忍不住按着杨羽的后颈拼了命地亲,唇齿相依,两人都微微发起抖,藤椅随着他们的动作吱嘎吱嘎响个不停。
“放着活路不走,没见过这么傻的。”乔何终是将他哥打横抱了,一边好笑地感慨,一边往屋里走。
“哪儿来的太平日子。”杨羽却是看清了乔何眼底的悲凉,脊椎窜上来一股寒彻骨髓的凉气,倏尔环着他的脖子黏上去,“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乔何与他一同笑起来,然后低头温柔地吻去了杨羽眼角的泪。
他说:“哥,下辈子定要把你八抬大轿娶回来。”
卧房的门“啪”得一声合上,半晌传来鹦鹉细声细气的尖叫。
无非是叫杨羽和乔何的名字。
又过了一会儿,天边遥遥传来引擎的轰鸣,战机像铺天盖地的蝗虫,乌泱泱地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