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亚的手指在肖岩的发丝里揉了揉,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缓缓开口:“傻瓜,我们每一个人都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当我们以为自己离那个男人的领域近了一步的时候却该死地发现他又去到更加遥远的地方了。你一直以为头儿离你很遥远,为什么不试着接近他?也许他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手送到你的面前?”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玛亚……”肖岩失笑。
“应该说你在否决什么呢,肖岩。别告诉我,你真的天真单纯地仰慕着海茵·伯顿,你想要靠近他的领域你想要被他看见仅仅是因为你想得到他的认同。就算知道他的一个拥抱就能捏碎你的骨头,就算他的一个亲吻能带走你所有的呼吸,就算他的占有和死亡没有区别,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要?”
玛亚的话让肖岩的肩膀僵直,第一次有人这样直接地点出他内心深处一直在逃避思考的问题。
“你是个研究员,是一个学者,毕生追求的是自然界的真理。怎么这一回,你不敢应对自己内心的答案吗?”玛亚好笑地问,但那含着笑意的语气却又无比地认真。
“我该怎么做,冲到上校的面前对他说嘿,我经常在梦里和你滚床单!”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给你一个接近上校的借口。”
“什么借口?”肖岩坐起身来,看着玛亚的眼睛。
“上校讨厌的人,靠近他就会被一脚踹死。上校在意的人,就是再怎么放肆,他的容忍度会超出你的想象。”
“……我要怎么放肆?”肖岩好笑地问。
玛亚起身,覆在肖岩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唇上是一抹绝对的坏笑。肖岩朝天翻了个白眼,将玛亚说的全部当成玩笑。
两天之后,整个特殊任务部队热闹了起来,因为高登少将的生日到了。
少将对每个向他致以生日祝福的部下都和蔼可亲地点头回应,然后看向身后的玛亚小声问:“喂,去年我生日你们搞了个什么化妆晚会,还让我差点亲上马克的屁股!今年你们又想做什么?”
玛亚的表情绝对认真地摇了摇手,“阁下,您想太多了!去年您玩游戏输了才让您去亲马屁股,正好马克在晚会上扮演斑马……”
“我可不听你的解释!你先跟我说清楚,今年你们又要闹什么?”高登少将的声音里流露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脱衣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