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来庆祝成功的。”艾维尔中将在肖岩身边坐下,“总统阁下无论对人们说什么都不具有信服力,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是个政客?”
“并不是政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而是因为打来这一切的人不是他。”
“可是带来这一切的,也不是我。而是很多人。比如温恩、丽芙、马克、甚至于玛亚还有雪伦,还有你的凯西和简。”
“但研究出雪伦病毒的人是你,将瓦伦丁的脑袋砍下来的也是你。你该为这座城市也做出属于你自己的评价。”
艾维尔中将缓缓起身,当他从纪念碑的出口走出时,飞行器的舱门前是凯西百无聊赖坐在那里荡着双腿的身影。
“真慢!”凯西露出不满的表情。
艾维尔的手掌按在凯西的脑袋上,“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凯西的肩膀微微一颤,将对方的手打下去,“少来!你有养过我吗?你有教过我吗?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吗?”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你明显是我的儿子。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艾维尔中将将安全装置放下,侧着脸好笑地看着凯西,“对了,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凯西气哼哼地将安全装置放下,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瓦伦丁好了!”
“不如这样,”艾维尔的手指在凯西的脸上一弹,“今天,你称呼我为‘爸爸’,我保证就算我是这世上最烂的父亲也好过瓦伦丁·希恩。我们可以把今天作为你的生日。”
“成交,爸爸。”凯西转过头去,望向窗外宛如天堂一般的现代都市,从脖颈到耳根红得够呛。
艾维尔低下头,唇上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纪念碑的顶端,肖岩拿过艾维尔带来的红酒,遗憾地说了一句:“没有上好的牛排就算了,连酒杯也没有……艾维尔是要我们吹瓶子吗?”
海茵不动声色将酒瓶接过,以匕首撬开瓶口的橡木塞,饮下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