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对席歌说了一句,拉住对方的手同时朝上跑去。
两方人前后脚从地下室来回到了一楼的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开放式的厨房正对着这栋小别墅的大门。
此时此刻,大门之后正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头脑袋尖尖, 身子佝偻,穿一身白色连帽斗篷,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腋下还夹着一个大公文包,一副知识老人的打扮。
他万分紧张地,伸手去够门的把手,他握住了门的把手,已经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光从门缝中射进来——
然后它们被一条黑色的裙子遮住了。
妹妹静静站在炼金术师之前。
她的手覆盖在炼金术师的手上,与炼金术师一同握住门把。
咔嚓咔嚓。
室内依稀响起了小小的骨骼被压迫的声音。
她的瞳孔中泛出了丝丝血光。
她一手扛着重机枪,一手按住大门,将打开了的大门重新按回去。
“砰”地一声,大门闭合,光线潮水一样褪去,室内再度变得昏黄幽暗,与世隔绝。
然后她动了。她手上的重机枪对准炼金术师,枪口在炼金术师的脑袋、胸膛、胳膊、大腿处来回游动。
炼金术师先是条件反射地恐惧与颤抖,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他手中还有一个王牌,有这个王牌在手,他稳操胜券。
这个王牌可以保护他安然无恙地离开,但他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