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之中,莱茵的尖牙擦破席歌的脖颈。
一道浅浅的伤痕出现。
而后鲜血渗出,一滴两滴,颤巍巍缀在皮肤上,如同散落象牙床的血色珍珠,颗颗艳红,蛊惑人心。
莱茵伸出舌头,将它们逐一舔去。
窗影之下,呻吟不绝,一床凌乱。
同日,一架正飞往共和国的国际航班上。
小小的舷窗之外,碧空白云,雪白的云浪翻涌足下,又被金色的阳光泼墨一渲,天堂也在此方。
舷窗之后,一双碧绿的眼睛注视着云上天景。
他看得如此专注,乃至于空姐走到他身旁,将话重复了两遍,才唤来他的注意。
坐在飞机靠窗位置的男人转过脸来了。
那是一个非常高大的中年西方人。
他金色头发,深绿眼睛,一身简单的西装下,明显可见手臂与大腿上隆起的肌肉。但他并不显得凶恶。
当他端坐于座位上,专注聆听的时候,周围也就变得安静与肃穆了。
空姐感受到了这种气场,不觉放慢了声音,她轻言细语:“先生,您的脸色有点苍白,需要我们为您准备水或者防晕药吗?”
金发男人摇摇头:“不用,我并不需要。给我一个毯子就好了。”
空姐顺从地为客人拿来一张毛毯。
金发男人将毛毯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