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曾经的战神面前乱跳。
要是谈渊还是原来的谈渊,这些人早都不知道在联邦的哪块旮沓里埋着了吧。
相关的医疗机器搞不好,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做的挺快。
她一脚踢开脚边碍事的垃圾,然而那颈环质量很好,在门上撞了一下,又重新转了回来。
“这种东西,我只在联邦的犯人和被驯服的牲畜脖子上见到过。你们还挺有灵感,刚刚最开始在谈少将身上的时候我没看清,我看不如再戴在你们脖子上让我看看,长长见识也好啊。”
主区来的那些人面色都很难看,其中一个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就见方映彻底冷下脸,“最后再说一遍,他现在的一切事全都归我管,这最后的几天,要是你们再闹出什么事,”她笑了笑,“你们猜主区那边能不能保住你们。”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然而没有人敢开口说一句话。
而她的身边,兽兽们凶狠地龇着牙,做出了攻击状,它们身上的气息爆发,那是光兽才能带来的威压。
……
“头还很痛吗?喝了药之后有没有好一点?”
隔壁的病房,方映蹲在床边,探出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谈渊额前的碎发,小声问道。
经过他们的适时补救,床上的人现在情绪平定,看样子,应该是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状态。
方映叹了口气,看着用被子蒙过半张脸,只剩下一双黝黑的眼睛透过一点点空隙望着她的谈渊,她笑出声,“怎么跟宝丫一样,又不是小孩子了。”
谈渊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