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平常的相处，让你对我有一些误会。”

殷北临语气低低的沉闷而沙哑——不是王曼莎的感觉。

他这么念着的时候，漂亮的眉也微微皱起来，带着疑惑和不解，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关照……”殷北临为难地说，“但我真的对你没感觉，这不是试一试就可以的事情……我不喜欢工作里掺和太多私人感情。”

“呵，”路壬讥讽道，“不喜欢掺和太多私人感情，那何朝生算什么？”

“楚组长，”他顿了顿，皱眉道，“我和朝生只是朋友，你要执意这么认为的话，我只能换组了。”

路壬看到殷北临这副蹙眉的模样，一下子也恍惚了。

他知道殷北临是喜欢他的，但是看到他这样的神情，都有种说不出的，被推开的窒息感。

楚承君应该很痛苦吧。

路壬喃喃道，“滚。”

念完，路壬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本来以为最后那个滚字应该是充满愤怒的，和殷北临对完，他才忽然觉得，这声滚字确实应该就是这样。

低低的，好像只是念给自己听。

殷北临还在定定的看着他，路壬窘然道，“哥，我对完了。”

“我知道。”殷北临懒懒道，“刚刚很不错。”

路壬“啊？”了一声，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便听殷北临继续道。

“台词是角色的生命。你这种负面的角色，让人觉得可恨是第一层，也是最基础的一层。”殷北临淡淡道，“要真正演好，更重要的是让人有除了厌恶之外的情绪。”

“你做到了。”

殷北临头一次说这么大段来夸他，路壬有些不好意思，“有、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