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过程也很艰难。在宋屿洲背上的孟疏遥没有束缚,酒劲上头了一直在乱动。宋屿洲不好抓着他不准懂,孟疏遥就很放肆,有时候凑近宋屿洲耳边很乖地叫哥哥,下一秒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就生气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好不容易背着孟疏遥上了车,让助理把两人送回公寓,上电梯的时候也很不安分,一会儿说想喝水,一会儿又喊热。他今天穿了一件很薄的针织衫,领口本就开的大,被他一扯,就露出半个肩膀。
宋屿洲好不容易给他理好衣服,抓住他捣乱的两只手,把人送到门口,问密码的时候却犯了难。
孟疏遥短暂的清醒时间全部用来闹腾要背要抱了,这下到了家门口,却怎么都进不去。
宋屿洲扶着他的肩头,又问了一遍:“密码是什么?”
“好困。”孟疏遥答非所问,眼睛都快要合上,还觉得宋屿洲一直说话很烦,两只手捂住耳朵,拒绝交流。
宋屿洲:“……”
既然自己家回不去,总不能把人扔在外面。宋屿洲很轻易地做了决定。
他三两下把孟疏遥再次抱进怀里,打开了对面的密码锁。
公寓内的陈设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没有其他装饰品。
上次孟疏遥住过的客房早已重新打扫过,随时可以入住。
宋屿洲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把人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又给他把鞋子脱了,然后把被子团成一个团,完完整整地裹住孟疏遥,确保他不会乱蹬被子。
孟疏遥自然不会那么安分地任由宋屿洲把他放在床上。他在被子里挣扎好半天,总算把自己解救出来,睁开迷蒙的眼睛,一只手开始扯衣领:“要洗澡……好脏,不能睡在床上。”
宋屿洲按住他甚至要开始脱衣服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的酒没醒,现在洗澡很危险,明天再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