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把谢莹莹扔回座位上，在她的额头即将触及车门时，秦嗣拉了她一把。

待谢莹莹坐直后他开口，“那你的心意是什么？”

他的瞳孔色是无尽黑暗的颜色，沉思时，像无法破开的浓雾。

谢莹莹深吸一口气，对上他的眼睛，道:“放过我。”

“然后让你钻进别的男人怀里？”他突然笑起来，过了一会，脸上笑容瞬间收敛，“莹莹，你想好了？”

他自顾自地说:“昨天晚上，傅苏差点出车祸，他那会还算幸运，就不知道下一回，他的好运气还能不能延续，你觉得呢？”

谢莹莹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关心别的男人的样子，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他。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不清楚，你要做什么事情是你的事情，傅苏能不能接你的招也是他的事情。”

秦嗣在盯着她的眼睛，许久后，他笑了，手放在她的头上揉搓。

“你可真是狠心。”但这个答案显然他让很满意。

谢莹莹的身子绷得很直，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我不是你们争夺的物品，我是人，是独立的个体，有权利去过我想过的人生。”谢莹莹越说越激动，拳头紧攥着，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

可能是谢莹莹的眼泪让他心软，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过激了，他现在有些慌乱。

“好了好了，不哭了，咱莹莹当然是独立的个体，是我吓到你了，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秦嗣伸出手，替她擦拭眼泪，他的指腹还停留在她的脸颊上磨搓。

谢莹莹别过脸去。

“我错了，我不会爱，我让你难受了，那你教我，教我如何爱人，教我如何让你在这段关系中不难受，行吗？”

他脸上的表情几近哀求。

谢莹莹把他的手拍开，“我也不会。”

她也还没谈过恋爱。

“那我们一起学习。”

他在讨好她而笑，脸上笑容竟有几分纯真。

谢莹莹抿了抿唇，“你别逼我逼得太紧，给我自由。”

“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对其他男人有别的想法，我纵容你的所有任性。”

她注定抛不开与他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