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话怎么还颠三倒四的？

皇帝却像是压根没瞧见他的眼风，视而不见，又抱着陆瑶让人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不放心的亲手拉着陆瑶走下去接受命妇的朝拜。

密密麻麻的人头。

这次比上次的贵妃册封要隆重太多了。

陆瑶下来的时候也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前面的病歪歪的韩夫人和陆妍。

却忽然被吓了一跳。

这俩人……怎么都老了这么多？

“皇后娘娘，恭喜。”陆妍见陆瑶看自己，哆嗦了一下，低头连忙就道。像是在害怕什么东西一样。

陆瑶嗯了一声，却斜了眼旁侧眼神涣散的韩夫人，扯唇笑了声，“多日不见，韩夫人可安好？”

韩夫人身体一僵。

连忙低下头。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声音沙哑。

老态龙钟。

哪里还有大半年前，嫌弃她的样子？

陆瑶本来想给人下马威来着，忽觉无趣，讽刺笑了笑，转身不屑一顾的走了。

韩夫人一僵。

耻辱无比。

脸色却灰败十分。

想到了女儿的叮嘱。

像是只斗败的公鸡。

纵然心里有万般后悔，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再度走上台阶，陆瑶看着下面群妃之首的茹妃恭敬的跪在自己下面，又扫过王家人，韩家人，柳家人，陈氏……

一笑。

“怎么了，不舒服？”裴湛一慌，凑过来就旋即道，。

陆瑶：“……”

“没有。”

她无奈看了人一眼。

有必要这么小心嘛。

真是自从她怀孕之后，这人越发的像是个傻子了。

众人看着帝后二人并肩说话。

偌大的殿内。

似乎相互眼神中只有彼此。

不由感叹。

心生艳羡。

恍惚一瞬间，好像是看到了画本子里名为“天作之合”这个词语的现实映射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