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昂见状，也没有细问。

他脚上用力，自行车很快就走远了。

说起来也是巧了，季元元本想办完正事再来看戏的。

可是当他们两个经过新华苑的时候，那边的好戏已经上演了。

还隔了很远，季元元就看到了新华苑门口的一侧，蒋凌雪和潘招娣正在拉扯着。

她拍了拍季子昂的肩膀，低声道：“你看那是谁？”

她伸出手去，指着蒋凌雪和潘招娣的方向。

季子昂顺着季元元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待看清两人的脸之后，他有些惊讶的感叹道：“蒋凌雪的这个舅妈还真来了？”

他赶紧停了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悄悄看着那边蒋凌雪和潘招娣的拉扯。

隔得远，他们两个根本就听不清楚蒋凌雪和潘招娣都说了什么，只看见蒋凌雪的手里拿了几张百元大钞，在一番拉扯之后被潘招娣夺了去。

潘招娣拿了钱，美滋滋的走了。

蒋凌雪却站在门口，看了潘招娣很久。

虽然隔得远，但是季子昂也差不多能看清蒋凌雪脸上的表情。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个蒋凌雪，神色也太恶毒了吧？这是憋着什么坏呢？”

蒋凌雪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她转过身，冷着一张脸，回了小区里面。

季子昂和季元元，这才从隐蔽的地方又回到了大路上。

季子昂重新上了车，载着季元元往医院走。

“恶人还需恶人磨，看蒋凌雪的样子，怕是不是第一次给这个女人钱了。而且好像还给了不少，这样下去，她哪里给的起？接下来，就看着俩人，谁能磨过谁了！”

只要想到蒋凌雪过的不好，季子昂的心里就开心了。

虽然过了很多年，他们家现在的日子也很幸福。

可是他永远记得，一家人连颗鸡蛋都要让来让去的日子。

季建国和沈梅婚礼上，沈梅那副胜利者的姿态。

还有菜市场里，那颗差点砸在他脑袋上的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