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栖泽大方承认,“女同事送的也不行。”
“小气鬼。”林槐夏好笑道。
她把花瓶摆到阳光房。
天色已暗,透明的玻璃映出屋外零星灯光,林槐夏安静地伫立在绰绰光影和锦簇花团间,画面静雅美好。
那一瞬间程栖泽突然觉得,要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好了。
他回过神,松开颈间的领带,朝林槐夏走过去。
他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尖:“周六去试婚纱,别忘了。”
潮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廓,林槐夏耳尖敏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的脸颊瞬时染上一抹绯红。
“……没忘。”
程栖泽又靠近些,轻声问:“今晚……要不要搬到我房间睡?”
林槐夏一怔,脸颊烧得火辣辣的烫。
她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林槐夏思想比较传统,即使和程栖泽交往了三年,也没有和他进一步发生过关系。
程栖泽尊重她,从未逾越过。
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邀请”。
林槐夏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犹疑地拒绝了:“过……过两天再说吧。”
“都要结婚了,差这一两天?”
林槐夏抿了下唇:“都要结婚了,不急这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