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卉子也虎视眈眈盯着这边,再一看,幸北所有的老师都虎视眈眈盯着这边,所有的同学也都虎视眈眈盯着这边。
幸北瞥了眼容悦怜威胁地举着、仿佛她敢说错一句话就会泼她脸上的鸡尾酒,又憋屈地望向那张俊朗温文成竹在胸的俊脸,闷声闷气地回答:“好。”
说完这句话,幸北顿时有种签了卖身契的悲惨,颓废地撇过头,随手抓起一杯无酒精鸡尾酒走开了,看都不想多看谢思妄一眼。
谢思妄一个S级,主动要求加入她的队伍,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她占便宜,如果当众拒绝,就显得太眼高于顶不知好歹,以后恐怕更没人愿意加入他们的队伍了。
其实幸北想错了。出于某种玄妙的原因,谢思妄的光环并未盖过幸北,反倒成了她的又一个华贵的装饰品。
唐濯点开光脑上转发最热的动态,眼角直抽搐——
【幸北到底是何方神圣?领导开门她上车,领导上级她叫哥,领导讲话她唠嗑,领导敬酒她不喝!】
裴鹤按灭光脑,望着谢思妄矜弱贵气的侧影,抿了抿唇。
各队按照负责人指示往临时住处走时,幸北几人已经差不多接受了他们要有谢思妄了的事实。
“反正他总不会坑自己的队伍。”
“倒也不一定。”
“不过他想坑我们,我们反正也想坑他,彼此彼此,不亏不亏。”
谢思妄:……?他们知道他们说话他能听到吗?
幸北仿佛感受到谢思妄幽怨的目光,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你进赛场真的没关系吗?可别死在里面还要赖到我们头上。”
唐濯和翟洪广一激灵,狐疑地看向谢思妄,仿佛突然看穿他的计谋。
“可别假死然后栽赃我们吧,他有假死前科。”
“卧槽,如果他死在里面了,我一定要补刀让他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