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一重套着一重,字字句句都让茶花心下生出羞耻,几乎就要无地自容。
他好似截然没有将她的求助放在眼里的态度,让她微微沮丧。
她是顺利地让他认出了她的身份,可这也不能代表事情就有了希望和转机。
毕竟,就像男人说的那样,就算她是茶花,他又凭什么一定就会帮她……
外面婆子用了个细刀将门拴强行撬开。
猛地将门推开,果不其然,茶花和这位贵客竟然在同一间屋里。
赵婆子狠狠剜了茶花一眼,随即才上前赔不是道:“这女子是知县大人的女人,不知您可否行个方便,叫老奴把外头几个仆人叫进屋来,好把她绑回去?”
茶花听到这话,哪怕已经彻底没了法子,脚下却还是不受控地退缩两步。
她显然对男人不再抱有希望……
然而赵时隽却并未第一时间回答了婆子的话,而是微微抬脸,朝茶花的方向看来。
“你过来。”
婆子霎时一怔,茶花亦是生出了犹疑。
她不解地走去两步,下一刻便被对方冷不丁地抬手抱入怀中。
直至被男人的腿硌疼几分,茶花才惊觉这一幕竟似曾相识。
茶花下意识想要起来,敏感的耳根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重重一触,让她呼吸也霎时随之一紧。
“想脱身,就得听我的。”
话音落下,茶花联想到上一回几乎相同的情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可湿热的喘/息依附着她耳侧,这等好似调/情的举止惹得茶花极不自在地偏开了脑袋,从白皙耳根那处却火烧了般,蔓延出浅浅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