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隽听见袁寂这名字,便想到了当日在玄宝寺中,这人挟持茶花的场景。
俞渊道:“他服的毒是五阴教内传下的毒,大夫虽有解,但过程却有些繁琐,尚且还需一段时日。”
是以袁寂当下的状态也是想死也死不了,想活又活不下来,可谓是生不如死。
被割了舌头后,才知晓长了张嘴是个好东西。
疼成那样,也要在纸上写下求饶的话,只要能活下来,他就愿意指认出那对男女。
最重要的是,袁寂给出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他说他来到了云舜后,确实见过那个女子。
“然后呢?”
冯二焦没能去那刑堂里瞅瞅,难免好奇追问。
俞渊扫了他一眼道:“然后他就疼昏死过去了。”
冯二焦“嘿”了一声,“算他识相,没白费咱们主子的药。”
这件事情汇报结束后,俞渊才又离府外出。
赵时隽坐在那儿饮了几旬茶水,冯二焦看他脸色仍旧不豫,正迟疑要不要说些什么,便见男人不轻不重地将手中茶盏落在了桌面。
赵时隽冷不丁地开口:“今个儿腿上有些不太爽利,回头让她过来一趟。”
“她”是哪个,冯二焦一下子就给想到了。
只是往对方脸上扫去一眼,见这主儿还冷着眉眼,不知道茶花方才对他说了些什么,叫他心口显然都还气着。
但对于这位昭王来说,也算是变相地服了个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