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洗漱过卧到榻上,即便是梦里她好似都会嗅到那些怪异的气息。
“疼……”
小姑娘颦起眉,口中啜泣。
手掌心火辣辣的,她不喜欢这样。
男人却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喟叹般。
“这才哪里到哪里呢,你竟喊疼?”
“只怕泥巴捏的小人都比你要有用……”
乃至天亮时,那梦境才将将散去。
婆子打水进屋来,瞥见茶花水汪汪的眼睛,迟疑片刻才低声道:“姑娘还在生裴姑娘的气吗?”
茶花拧了帕子,听她这么说略有些诧异。
“您怎会这样想?”
那婆子见她茫然,是真不知情,便叹了口气道:“昨儿公子回了府之后,冲着姑娘发了好大一通火气,且当着她母亲的面便惩戒了她,都禁了她的足,闹得老爷都知道了……”
“不过公子要责罚她,便是老爷和夫人亦是鲜少能护得住的。”
茶花略是诧异。
裴倾玉好几日没再过来,茶花也不会刻意去打听他的行踪。
她只静静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等着下一次能够帮到哥哥的机会到来。
只是期间昭王府却又会让人送些东西过来,有穿的有用的,唯独没有那一只发带。
赵时隽仿佛终于愿意让步,不再紧紧地逼迫于茶花,但隔三差五的东西显然也是在提醒她别忘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