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答了个“好”字,“哥哥也要好好休息。”
兄妹二人这才分开,各自回房去歇下。
待门阖上之后,那婆子便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子底下,想要探听些什么动静。
岂料里面的灯却很快就灭了。
屋里一片漆黑,也毫无端倪,婆子只好揣着手臂亲自守着门口阖眼睡去。
第二日陈茶彦便带茶花上了街去。
京都的热闹与云舜那种小地方又截然不同。
那婆子与仆人几乎是全程都跟着,直到兄妹二人走得有些疲累,寻了间茶楼包厢坐下。
茶花不许婆子进屋,婆子便继续守在门外。
将门合起来后,陈茶彦才一边给茶花倒茶,一边问她:“还记得你幼时落下的病吗?”
茶花点头。
陈茶彦这时才缓缓切入正题,“在你回来之前,赵玄士给了我一副药。”
严格来说,是赵玄士的徒弟。
陈茶彦虽没联系到对方,但能联系上对方这个徒弟也已经极不易了。
昔日他曾偶然用自己的一大笔积蓄帮助赵玄士度过难关,赵玄士曾承诺他,一定会治好茶花。
之后物是人非,整个宣宁侯府都已经不在,时隔近两年重新联络起来,属实是件颇为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