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和费绛琪都被绕晕了,回去路上半天没说话。
好一阵,沈策才懵懵懂懂地开了口。他说:“你说会不会……这世上根本没有玉揭裘这个人。”
“啊?”费绛琪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吓到了。
“毕竟他们一个劲说没见过、不知道。”沈策闷闷不乐地回答,“难不成玉师兄真的没来过?又或者,他变成别的样子了?”
费绛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沈策果然还是小孩子,这些七七八八奇怪的想法也很多。她合乎情理地分析道:“玉师兄那么厉害,或许早已想办法自证身份,启程走了也不一定。”
这是最可能的结果了。
毕竟,玉揭裘总是什么都办得到。
从认识他起,他们就没见他被什么难住过。就算办不成,他也总是从容不迫,或说笑或想其他办法。
“再说了,”费绛琪说,“变成别的样子,做别的事,玉师兄就不是玉师兄了么?”
沈策若有所思地反驳道:“要是我变得不像我了,尽做些我平时不会做的事,那我可不觉得那样是我。”
没来由地,他想到了从前的某次讲学。师父让他们论道。玉揭裘就抽到过一个类似的题目。
回去之前,他们还有其他想顺便做的事——回家探亲。
所以很快便踏上了新的路。
路途中,沈策又想起什么,问费绛琪说:“你喜欢玉师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