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女修。
小狐狸问:“是么,那她可喜欢你?”
“不。”他的答复还是如此果断直接。
分明在说喜欢的人的事,却跟与自己无关似的。
小狐狸抱着挑衅他的念头靠过来,强行挤进他眼界:“什么反应啊你?这时候,你就是装也装得伤心些啊,要故作可怜地来几句‘倘若她能喜欢我该多好’。”
他尽力在维持自己的伪装,微笑着用干巴巴的声音不带感情道:“受教了。”
第二个要拜访的叫赵富贵,是个教书先生。
听闻他除非办学,时常行踪不定,晚来一阵便寻不到人。如此神出鬼没,嫌疑很重。作为向导,小狐狸多管闲事地提议说:“我觉着……可以好好查查。”
“他一散学就不见踪影。”玉揭裘说,“寻都寻不到,难道是妖?”
“哪有这么没本事的妖。”小狐狸还想多磋磨玉揭裘一阵,对她来说,他的事拖得越久越好,因此也不多提醒。
隔日,玉揭裘索性和小狐狸一起,决意暂且放下尊师重道,去课上抓赵富贵。
然而他们才进门,却发现赵富贵还没到。在斑窦,男女老少都进学。因此学堂里学习氛围浓厚,什么样的人来都不奇怪。有热心学子见他俩傻杵着,以为是新学子,主动指了最后排的空座给他们。
玉揭裘和小狐狸也就半推半就地落座,成为挨着坐的学生。
小狐狸不怕生,扭头就问前头座位上的学子借课本。
对方给了很重一卷竹简给她,小狐狸刚拿到手,就夸张地朝玉揭裘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