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谁办事?你是系统的□□?”她说,“你是不是会把我的事告诉那只狐妖?叫她来杀了我,快些!我要回去!我要穿回去!”
大黄狗却摇了摇头:“我真的只是一只小小的狗妖。”
不过,他想到什么,将双手拢住脸,做出喇叭的样子,对着井下说话。灯盏的映照下,他的脸看起来那样瘆人:“不过,我想表妹应该不会这样轻易了断你。你那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们玩,她很记仇的啦。
“啊,忘了说了,”大黄狗笑着说,“告诉我这个秘密的就是表妹本人。她知道的哦,你是外来者,还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害她每次都死掉的事。”
寝殿内,小狐狸早早地休憩。
她素来睡得很沉,阿娘还在时常常唠叨她,不管多大都像个孩子。她也的确任性了太久。
他进来时携了一袭冷意,伏进夜色里,叫人几乎分辨不清哪个是他,哪个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小狐狸感觉到他抚弄自己的脸颊,而她也蓦地睁开眼来,与他对视。
夏季过去了,曾经的他们在这样的时节赴死。眼下听不见蝉鸣,窗外只有风卷过落叶的响声。
玉揭裘无声地说,睡吧。
她不喜欢他们此刻的距离。太近了,叫她难以设防,容易沦陷到某种近似习惯的情热中去。
而他也是如此。
他对她的取悦还和从前一样熟稔,无须点明烛火。手指穿入指缝,一切只在暗处发生,细致而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