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玉揭裘把脸压下去。
比起交谈,两人此时更需要的是更多、更执拗、更难以休止的纠缠。
她又绕到前面来, 俯下身去,钻进他臂弯里。眼睛泛着水光,反而是嘴唇干燥, 小狐狸捉着他的臂弯, 借此腰间用力, 起身向他索吻。玉揭裘亲了她一会儿, 手拂过她的头发。
让小狐狸感到神奇的是, 这一世, 即便他们并没有交合过, 接触起来却还是易如拾芥,顺水推舟便能使得理性坍塌。
爱抚把身体变得滚烫, 后来又做了几次, 他对她的压迫这才延迟地归为制裁。
“多谢你忍住没杀我。”玉揭裘在背后近似讽刺地说道。
“反正也杀不掉不是么?”她不满地冷哼。
不假思索说了不恭敬的话,小狐狸萌生了逃脱的自觉。然而, 脚腕被捉住了, 拖行回去后, 他又令她翻过身来, 急切地亲吻脸颊和发间。
轻颤似的鼻音由不得遏制, 她断断续续地说:“……我叫涂绒绒。”
“嗯?”他只顾埋头苦干。
祁和君的妹妹有另外的姓名。小狐狸伸手贴住他的脸,拢着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她说:“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
分明在亲密,悲伤的气味却愈发浓郁。小狐狸还是辨认不出那悲伤与冷酷外的气味是什么。
闻起来有些像夜来香,或许是注定悲剧的某种东西的香味。
小狐狸徐徐地嗅着。
天才亮,他就走了,说是晚上再来看她。
得到了十分名贵的香料,能用来洗浴身体,漂亮的锦缎则缝纫了新的衣裙。除此之外,室内被更多的奇珍异宝填满,稀罕的物件堆积如山,却都不是明面上的赏赐。
王展现了不愿被外人觉察到恩宠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