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成熟男人到小学鸡,还是那种开始没考好焦虑到连饭都不敢吃的小学鸡.
季衍把这副怂样收到眼底,不由得揉了揉眉间。
这样看起来他好凶的样子。
他有那么凶吗?
傅斯渊抬眸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涩哑:“我把我们的戒指丢了。”
他恨不得回到过去把脑子里进的水甩出来!
他就那样随意地扔了出去,甚至不知道落在哪里。
季衍听他声音就知道傅斯渊难受了,他安慰道:“没事,丢了我们再一起找回来就行。”
戒指本质上只是一个装饰品,没有承载任何东西。他在意的是人,对这种东西倒看的没那么重。
但显然傅斯渊不这么认为。
他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全凭‘扔在自家院中一定能找到’这个念头吊着,不然能当场厥过去。
季衍把院子中的灯打开,又去房中拿了一个手电筒,和傅斯渊一起蹲着找。
他俩一寸寸地进行地毯式搜索,最后终于在土里找到了。
可能是由于曾经下雨的缘故,戒指被泥包裹起来,寻起来不那么明显。
季衍把脏兮兮的婚戒擦了擦,拿进屋里洗干净表面的污渍,最后装进盒子里打算第二天找专人清洗。
傅斯渊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一改颓靡之色,乐颠颠地放水把季衍的手拉过来,在手上挤满洗手液后揉搓至起泡,再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季衍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