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胆战心惊地划开蘑菇本尼迪蛋，看着刚起床头发还翘着的布鲁斯皱着眉打开那份报纸。他在那面报道足足停留了十分钟，克拉拉怀疑他已经背下了那篇文章。她讨好性地用叉子把手里面切好的蛋递给布鲁斯，布鲁斯一口吞下，黑色的挑起的眉毛向下移了移。

他从喉咙里发出咕噜的一声响声，好不容易继续翻了下去，又在后面那张企鹅人的照片上停了下来。

“还有其他的报道吗，阿福？”布鲁斯快速浏览完剩下的报纸问道。

克拉拉连忙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阿尔弗雷德，她可不希望布鲁斯在继续看下去了。阿尔弗雷德的身子顿了顿，回道：“我认为在早晨还是保持良好的心情更重要一些，老爷。”

布鲁斯冷哼一声：“不用看我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无非就是我用钱从那个蝙蝠怪人手里抢走了克拉拉，在他们眼里我谈恋爱只能靠钱了吗？”

克拉拉安慰道：“不，布鲁斯，你还有脸。”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有脸比蝙蝠侠厉害吗？”布鲁斯看着克拉拉，表情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他还蒙着脸，克拉拉！要是他摘下面罩你是不是就要像报道里面说的那样和他私奔了。”

“当然不是，布鲁斯。”克拉拉亲吻了他刚刚挂完胡渣的脸颊，夸赞道，“你那么善良，韦恩集团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慈善捐款。你也很聪明，我上周还看到财经报纸发表了你的新项目。你还很帅，没有人会比穿着西装的你更帅了。”

布鲁斯眯起钢蓝色的眼睛：“所以我和蝙蝠侠比起来，谁更善良、聪明和帅气？”

克拉拉沉默了片刻，昧着良心开口：“当然是你。”

得到答案的布鲁斯不甚满意撬开了小记者撒谎的艳红色的嘴唇，他坏心眼地咬了咬克拉拉的舌尖，在尝到血腥味后又主动往后面缩了缩。

直到他把小记者亲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他才放开克拉拉。布鲁斯扶着克拉拉的肩膀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拉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自己划开本尼迪蛋。

“我的克拉拉。”布鲁斯亲吻她的指尖，“你真可爱。”

克拉拉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掐了掐布鲁斯小臂上的肌肉：“现在不生气了，我的韦恩先生？”

“还有一点点。”布鲁斯装模作样地说，“除非你这几天都呆在韦恩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