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越秋生物钟作祟,早早就清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瞅了一眼房间。今天这屋子怎么和平时的布置有些不一样啊。好像他睡了一觉就换了个房子。

等等,换了个房子!

孟越秋骤然清醒,继而从床上一跃而起。绵软的床铺让他这个鲤鱼打挺的动作足够打上满分。

孟越秋却顾不得这个了。他现在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说好的要陪范格思一起工作,结果他自己一到时间就呼呼大睡。

他要是范格思,这会肯定非常无语。

不好意思地给自己换了衣服。孟越秋揪揪睡得翘起来的头发丝,悄悄打开门探出去一个脑袋。房间的摆设并不是昨晚范格思工作的房间,而是卧室。孟越秋给自己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孟越秋悄悄迈步子走到院子里,发现平日里范格思平整的床铺此时却躺着一个人。

是范格思。

他还没有醒。

孟越秋有些新奇。以前他醒来的时候,范格思早早也就醒过来了,所以他基本看不到还没有睡醒的范格思是什么模样的。

有点想看看。

正好小飞机被范格思昨晚停在了院子里,孟越秋小心跳到小灰上,开着小飞机飞到范格思的床上。

小飞机飞行的时候没有噪音,范格思的床也很大,所以这一路上直到飞机落地也没有吵到范格思。孟越秋脱掉自己的鞋,光着脚踩在床上,小心翼翼,缩着步子走,花了老大时间才走到范格思面前。终于到达目的地,孟越秋松了好大一口气,在范格思面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