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发酸,唐婵说道:“你纹这个做什么?”
沈昱珩轻拍她的背,“是你写的,想留下来。”
怪不得之前被蚊子叮了他也不让她给他往这里上药。
唐婵低头,缓缓靠近,在纹身的地方亲了一下,泪眼汪汪,“疼不疼?”
“嘶——”沈昱珩倒抽一口气,“刚才不疼,现在疼了。”
唐婵抬头,“啊?”
沈昱珩的声音喑哑,说了几个字。
脸红到脖子根,唐婵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声问道:“你吃了那个药吗?”
今天的沈昱珩像是撕开了所有的伪装,肆无忌惮地展示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他“啧”了一声,也不在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老婆,给尝点甜头?”
唐婵羞得不敢看他,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
最后,唐婵在哭,“你是不是药吃太多了?下次别吃这么多了。”
第二天清早,唐婵要回训练基地,她早早起来,手还在发酸。
封闭训练到冬奥,期间都不能回来,唐婵临走前牵着沈昱珩的手嘱咐道:
“我走之后,你不要一和人说话就贴那么近。”
“衣服也好好穿,别总敞着领口。”
“还有……不可以随便给别人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