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江献的腰,让人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端着水喂到嘴边。
江献理所应当地被伺候了一天,上厕所都有人抱着去。
等稍微舒服点儿,他才问:“你合同带了吗?”
傅博渊“嗯”了一声,把有话直说实践到底:“但这样有点…怪怪的。”
刚do完i就签合同,像在进行一些奇怪的交易。
江献接过对方递来的合同,看了一眼自己所持股份比例,比自己实际投资的多了一点,应该就是傅博渊送的。
他扭头盯着对方说:“我不用这些。”
傅博渊坐在身后帮他揉腰,说:“你还记不记得,一开始我们签的那个《恋爱合约》?”
江献转着笔回忆着,印象最深的一条,就是双方不能假戏真做,产生感情的一方要负全责,还要赔偿。
他震惊地问:“所以这是你的赔偿?”太激动牵动了酸痛的肌肉,他屏住呼吸等待疼痛过去,才继续说,“这哪儿说得清谁先心动的啊?”
傅博渊按摩的力道很舒适,他回答:“十年前我就说过喜欢你,那个时候就是认真的。”
江献一怔,哑口无言。
他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傅博渊出其不意地问:“那哥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具体时间?”
江献:......
他自己其实也说不清,翻着合同回答:“反正在你之后,十年前我还真不喜欢你。”
傅博渊按摩的手停住,闷闷地问:“为什么?”
江献说:“我又不是变/态,喜欢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思想有点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