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发就越早越好,免得像“离婚”那样的言论持续发酵。
傅博渊看江献眼睛已经完全睁开,问他:“你现在可以发微博吗?”
江献点点头,刚想去拿手机,偏过头看见水杯旁边有一颗白色药片。
自己胳膊上缠着各种仪器,根本腾不出手,于是说:“你登我的号帮我发吧。”
说完又觉得奇怪,自己明明喝过安眠药了,怎么还有一片?
难道傅博渊没喝吗?
傅博渊刚伸手,想去床头柜拿手机,江献却想起什么,突然开口:“你手上那么多伤口怎么回事?”
傅博渊也不遮掩,从枕头下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江献眼神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看见了一个浅蓝色的小荷包。
瘪瘪的不太饱满,蓝色布料上沾着星点红色,看得出来制作者手艺非常生疏。
傅博渊胳膊晃了晃,平安符也随着摇晃,荡到了另一面。
并不整齐的“平安”两个字,出现在江献眼前。
床头柜上,心率监护仪里心跳数值快速上升,刺耳的警报在病房内毫无征兆地响起。
江献又看了一眼那颗安眠药,问:“你昨晚没睡?”
傅博渊笑得有些勉强:“哪里睡得着?”
所以他干脆拿出从杨惠那儿顺来的材料包,给江献戴好眼罩,自己坐在窗边。
借着月色,笨拙地在布料上穿插一针一线。
也说不清是安慰江献,还是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的傅博渊:竟然有人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