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情绪已经退散得差不多了,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要不就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地做运动,无聊得头顶都要冒泡。

直到傍晚,黎梨同志在旅馆电视柜下面摸出了一盒纸牌,她们无趣的山顶洞人生活终于迎来唯一乐趣。

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床上玩起了斗地主。

由于物资极度匮乏,黎梨翻遍全屋只找到一圈透明胶带,所以她们的惩罚机制设计得尤其复古——输了的人就撕一条纸巾,用透明胶带贴在脸上。

两个小时过去,十几轮斗下来,游戏黑洞云娆一个人独占三分之二的惩罚纸条,整张脸几乎没剩几块还能贴的地方,活像个满脸长满白花花舌头的变异版无常鬼。

“你.....两个炸在你手上也能输?”

黎梨和她同队,欲哭无泪,“我脸上这些全是你害的。”

“谁不是呢?”

地主温柚幸灾乐祸地撕下两条餐巾纸,“过来贴纸吧。”

“呜呜呜.....”

云娆被贴得连眼泪都没地儿流了。

只听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比以往要轻些。

温柚松开她俩的脸,睨一眼云娆:

“你输了,你去开门。”

云娆双手扒住自己的脸:“那我把这些都摘下来......”

“别啊!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