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方休白面色难堪,不敢招惹,实话实说:“这山庄妖邪的很,据说只要进去就别想出来,尤其喜好男童女童。这安县以往不知丢失过多少孩子,现在没人敢让孩子再靠近那山庄,连带着自己也不敢靠近。还好,这山庄是你不招惹它,它就不会害你,这么些年,和安县倒也平安无事。”
“那你为什么让我去?”
刘一锅沉默了,眼珠子开始转悠。
方休白踢了他一脚警告:“说实话。”
“我招惹它了。”刘一锅可怜兮兮。
“……”
方休白又狠打了刘一锅一顿,将他收进破黄油纸伞里,拿出一道符贴在上面。
满院子找铁锹,到树下挖了个坑,把黄油纸伞连同刘一锅给埋了。
不解恨的让捕快搬来一个大水缸,压在上面。
一应搞定,简直惊了所有人个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方休白拍拍手,清洗了一番回卧房继续修炼。
……
朝阳起又落。
方休白修炼到半夜才从打坐中醒来,腿脚麻了。
肚子也饿,想起床去踹田师爷家门,陡然看到桌上摆着饭菜,都用碗罩了起来。
他掀开,冷冷的,时间太久,不过心是暖的,田夏这小丫头有良心,还知道念着他。
吃掉饭菜,他不再修炼,闷头就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
他被吵醒了。
太吵了。
外面哄哄闹闹,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方休白是有起床气,沉思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吵闹,爬了起来。
推开卧房木门,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
他以为吵闹是县衙里的,竖起耳朵仔细听,声源有些远,是外面。
穿堂过院,一个人也没有,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