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吓了一跳,手一松,“叮”一声玉佩脱手掉落在地。
久久……
也许半盏茶,也许一盏茶,得不到回应,韩司主和何副城主站起,上前,捡起玉佩,正面是显目的“宣”字。
“不是假的。”
两人脑海冒出同样念头,摇头驱散,只觉可笑——大梁王朝有如斯威势的,怕也只有宣王了。
“这玉佩从何而来?”韩司主见何副城主一脸忐忑不安,知道这位怕踢到铁板,既想为私生子报仇找陪葬的,又怕得罪宣王。
卫雅和陈朵嗫嚅两句,还处在震惊当中。
“起来回话。”
韩司主瞥了何副城主一眼……这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
卫雅陈朵一五一十交代,是方道长给的。
韩司主想了一会,悠悠问道:“釉溪镇离安县不远?”
两人点头,刹那间也明白过来,是宣王第四嫡子。
“你们倒是好运气。”
说完,玉佩塞回卫雅手中,韩司主不再开口,看着旁边何副城主。
事就是这个事。
等他内心说服自己……
等待许久,站着的两个姑娘心情复杂焦灼,不亚于在刑场等待砍头。
韩司主则轻松许多,一副看热闹架势。
“无功无过,回去反省。”
何副城主表情沉重,嗓音闷闷地道。
卫雅陈朵眼神一亮,下意识看向顶头上司,得到一个“还不快离开”的眼神,慌忙告退,如虎口脱险的绵羊兔子。
“何副城主不一般呐,日后必定节节高升。”
韩司主恭维道,心里早竖起大拇指……能忍则成大器。
他清楚得忍,不清楚这么能忍。
原本以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再再次,也会按他最初想法,关禁闭三年,如今竟屁事没有。
何墨冷冷瞪了一眼,不搭理,甩袖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