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百姓来来往往,欢声笑语,正常有序的忙碌着。
可……
他就是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三步并作两步,方休白赶忙回了县衙。
临近正午,太阳毒辣,灼热的人头皮冒烟,门前两个看护的捕快难得没有偷懒,还衣衫整齐,腰杆笔直立着,目不斜视。
“捕快的骨头何时不懒了?”
“难道因为巡查人?”
方休白嘀咕,满肚子的疑惑。
走过去,一步正要踏进门槛,两只胳膊笔直伸展到他胸前,字正腔圆道:“闲杂人等,不准进县衙。”???
方休白:“……”
方休白无语,他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非常想纨绔附体,来上一句,“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
方休白咳嗽一声,克制住装逼的冲动,道:“我是县令。”
门两侧的捕快一齐回头,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半天,似乎再辨认。
方休白皱眉,目光疑惑。
“这俩人怎么了?不认识他?”
“怎么和木头似的?”
……
如今,方休白才稍稍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大眼瞪小眼,看了良久,右侧的捕快,终于磕磕巴巴的道:“是县令,请进。”
两人侧开手,继续笔直站立。
方休白反而不想走了,围着两人转,来回看,甚而手指头朝他们腰间戳了戳。
衣服下,正常皮肤触感,不是木头人。
方休白玩性起来,甚而挠了挠两个捕快,全然无反应,只是腰板笔直的站着。
在这里,似乎就是机械的完成某项任务而已。
“奇怪,太奇怪了。”
“难道走的这半个月,整个县衙让别人给搞了,给控制了?”
方休白嘀咕,绕回一个捕快正前面,盯着他看,半天,捕快表情有了一点松动,略微疑惑的问:“县爷,有何吩咐?”
方休白:“……”
方休白:“田师爷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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