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谁秘书啊？秦亦泽笑了。

“你笑什么？”程小少爷见他还敢先，当下更炸毛了。

“没有。”秦亦泽挑眉，“就是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我更像是你秘书。”

程北逸眯了眯眼睛，嘴角危险地绷了起来。

半响，脑子一转，突然有了新思路：“好啊！那你来当秘书，我来当老板！”

说完，把脖子上的实习生牌摘了下来，挂在某人头上，又坐上了某人的专属办公椅，派头十足地说：“小秦秘书，帮我倒杯水。”

小秦秘书：“？”

“看着我干什么？”已经入戏的程小少爷不高兴地拍桌，“程总让你倒水你敢不倒？信不信我开了你！”

程总……

秦亦泽敛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虽然忍俊不禁，但还是很配合地应了声：“好的程总，我这就去。”

他起身走到饮水机旁，给程总倒了杯水。

办公室的门这时突然被人从门外敲了几声，王卓拿着几份文件推门而入：“秦总，这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一下……”

说出的话在看到室内场景时，戛然而止。

办公室内，他们朝云的未来老板娘正翘着二郎腿，派头十足地坐在他们秦总的专属办公椅上。他的对面，他们的大boss秦总颈上挂着个实习生牌，正唯唯诺诺地给老板娘递水。

这对夫夫又在玩儿什么？身份互换的cosplay吗？

王卓深谙一个合格助理的职业素养，收敛起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好奇心，恭敬快速地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后，懂事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