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呈临帝反问一句,看着眼里浮上惊喜的少年,淡声开口:“盗匪案与洪涝你有功,这便算是对你的奖赏。”
“儿臣多谢父皇!”沈玄卿起身抬手一礼。
呈临帝摆手,起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呈临帝便悄无声息的启程回京了。
太子受伤需要修养,湖州的主事人依旧是沈玄卿。
书房。
润舟回禀了一下刺杀一事,随后开口,“主子,皇上和太子都在调查,奴才已将这件事引到了三皇子身上。”
“不错。”沈玄卿淡声开口。
润舟抬手一礼,随后走到一边候着。
“让谢小姐过来。”沈玄卿淡声开口说了一句。
润舟应声。
谢初婉随着润舟过来的时候,沈玄卿正低眸处理文书。
“臣女参见殿下。”谢初婉依着规矩抬手一礼,只不过那样子颇为敷衍。
沈玄卿像是没看到一般,道,“坐。”
谢初婉懒得谢礼径直走到一边坐下来,“殿下让臣女来做甚?”
“算账。”沈玄卿开口,随后让润舟将帐本和算盘拿给她,“下面的人再度找到了一些帐本,你算算看。”
谢初婉看着面前两大摞帐本,小脸一垮,“我是帐房先生吗!”
这是周扒皮吧!
一天天的就知道剥削自己!
“你比帐房先生厉害。”看着垮这脸怨念满满的小姑娘,沈玄卿淡声开口,“我手上有苗疆的消息,你看帐本,我给你消息,如何?”
这可是为赚不赔的买卖。
准确说,这对自己而言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不过,谁让那个人是婉婉呢。
“你说的。”说完,谢初婉翻开帐本认真看起来。
沈玄卿瞥了一眼润舟。
润舟抬手一礼,识趣的去外面守着。
翻完手上的帐本,谢初婉靠在椅子里面蹙着眉,“湖州的帐本就是个窟窿,一时间根本就填不起来。”
这也差那也差,去向不明的账目实在是太多了,这帐本简直是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