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见李满仓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回……回爷……爷的话……”李满仓更加紧张了。
“直接回话就行,无须紧张!”四爷见他吓坏了,只得耐着性子,和颜悦色地问。
“是,奴才家乡大旱,是在康熙三十九年,那年开春就少雨,直至夏秋,将近半年时间,一滴雨水都没下过,种下的青苗,全都枯死了!”李满仓提起那场差点让全家饿死的旱灾时,还心有余悸。
当时如果不是四爷慈悲,赏了他五十两银子,恐怕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饿死了。
想到这里,他感激地冲四爷磕了几个响头。
“奴才谢爷的大恩大德,当年如果不是有爷赏赐的银子,还收留奴才全家在庄子,奴才全家早就饿死了,奴才不但今生,来生也要做牛做马来报答爷的恩德!”
李满仓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头也磕得实实在在,四爷听着声音都觉得疼,不由得缓和了脸色。
毕竟没有人不喜欢别人真心的祟敬和感激。
“听你说话,倒是像读过几年书的,以后就在书房侍候笔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