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古人会发出,宁不知倾国与倾城,实在是佳人难再得。
见过这般的绝色佳人,让他以后对家中的那些姿色平庸,又满腹心机的女人,怎么能看得入眼?
说来话长,可是这些心思在托尔德的心里转一圈,也不过是瞬息的时间罢了。
他回过神来,连忙对叶紫萱说:“德侧福晋,你一个女子都敢去,我等男子又有何惧?我托尔德跟你去!这疫病又非你一人之事,而是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大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又岂能袖手旁观?
况且德侧福晋的医术出神入化,有您在,区区疫病,又有何惧?
四爷之前都已身染重疾,群医束手了,可是德侧福晋您一来,不过一两日功夫而已,四爷就沉屙迟去,可见这疫病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之前那些大夫无能或不尽心而已。”
托尔德说完这一番话,又冷冷地扫了四周一眼。
那些人对上托尔德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都连忙低下头了。
他们都知道此番他们若有谁敢说退出,就相当于拆了统领的台,那以后前程可就艰难了,而且也会被众人看不起。
毕竟男人,尤其是习武之人集在一起,很多时候比的就是胆量,气魄,还有武力这些东西。
若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又有谁会愿意跟一个贪生怕死的没用的怂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