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这贱婢晕过去了。’那个行刑的太监向李氏禀告。
李氏冷笑了一声说:“把她泼醒!这贱婢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吗?竟然胆敢辱骂本福晋,本福晋今日就要把她剥皮拆骨了。”
这李氏可真的是有够心狠手辣的,现在已是深冬时节,北京的天气虽然说不上滴水成冰,但是已经算寒冷异常了。
香橼却被人剥得只剩下一件单衣,身子早就被冻僵了,而且在叶紫萱来之前,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下板子,腰臀还有大腿位置都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此刻她又被打晕了过去,当真是只有一口气了,如果再让人泼一身冷水,只怕当场就要去了。
半夏和佩兰见到这一幕,目呲尽裂,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她们的挣扎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反而被那些行刑的太监压得更紧了。
她们比香橼要幸运一些的是她们是被人掌嘴,被人掌嘴倒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这刑罚女子来说,却是十分恶毒的。
因为李氏并不是让人打几下,而是当真存了把人打废的心思,直到把整张脸的肉都给打烂,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时迟那时快,叶紫萱飞掠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香橼被人打晕了过去,然后还要被人泼冷水,半夏和佩兰拼命挣扎,却最终被压服。
叶紫萱见到这一幕,顿时怒火冲天,她怒喝了一声:“住手!”
她这一声蕴含了高深内力的怒喝声,直接震得在场的人都吐了血。
同时她还从树上掰下一根枯枝,用内力震成了小细块,然后手上用力一扬,这些小树枝就纷纷打到那些行刑的人身上去,让他们当场僵硬,动弹不得。
李氏被这一幕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她身在内宅,何时见识过这般高深莫测的功夫,她几乎要以为叶紫萱是鬼魅了。
“快来人了!有刺客!有刺客!”
叶紫萱被李氏这尖利的嗓子刺得脑子抽疼,她厌恶地瞪了李氏一眼,冷喝了一声:“闭嘴!如果我是刺客,你此刻早就已经死了八百遍了,我还会给你机会在这里啰嗦吗?”
李氏见眼前这陌生的男子,确实没有要杀她的意思,顿时惊恐尽去,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李氏吞了吞口水色厉内荏地说:“你是谁?为何擅闯雍亲王府的内院?难道你不知道这地方是男子禁入的吗?”
叶紫萱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没有回答她的意思,“你为何要对这些人下此毒手?”
李氏见叶紫萱不但不回答她的问题,还要反过来质问她,暂时生起了气来,她的性子本就嚣张张扬,又怎么受得了被人如此无视。
“阁下也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几个贱婢做错了事情,那本福晋自当按照规矩好好地惩罚她们。”
“那不知她们到底做错了何事,引得李侧福晋这般大动肝火?李侧福晋可否明示?”
叶紫萱心下冷笑一声,这李氏可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现在乌拉那拉氏已经倒下了,这府里有子的女子只有李氏一人,所以她才敢这般嚣张,一口一个本福晋,不知道四爷听了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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