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菊急匆匆地跑到前厅,把这些头发交给了陈嬷嬷。
陈嬷嬷拿到头发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道观,交给那马道长。
马道长接过这些头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见陈嬷嬷还在眼巴巴地等着他说话。
他不由得烦躁地一挥手说:“你先回去等消息吧!莫要在这里打扰贫道施法。”
虽然陈嬷嬷很想留下来看马道长施法,但是她也知道这马道长的为人是说一不二的,她只好退出大厅外面的等候。
等到陈嬷嬷退走以后,马道长又认真地看了看这头发丝,又拿在手上捻了捻,他才用惊异的口吻说:“奇怪!实在是奇怪!这头发上为何会有灵气?而且这上面的气息为何会那般奇怪?既不像死人也不像活人。”
尽管这马道长对这一切感觉到奇怪,但是修道之人最为重诺。
他既然答应了继夫人,要对付这头发的主人,他就放下心思杂念,当真开坛作起法来。
他用朱砂在黄布上画了一套符,随后又把这套符布成一个阵法,他身穿道袍,站在符阵里面,手上拿着一个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