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站了几秒,老邢转头朝着电梯走去,准备回去睡觉。
什么?你说为什么不去猪笼城寨?
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在午夜时分,独自一人穿越荒无人烟的荒地,从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到另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是在知道这个世界有鬼怪的大前提下。
能有这个想法的人,有个职业很适合你呢,恐怖片演员,你绝对是最专业的。
回到家中,老邢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他脑海中在思考一件事,为什么不能提年代日期?
老邢不相信那些只是幻觉,陈友很明显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不能说,或许,这也是道不可轻传?
更加重要,更加精深的一些知识,对知晓者的筛选就更严格?
抱着这个想法,老邢迷迷糊糊进入了睡眠,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吵...
老邢翻了个身,他并不想搭理那个声音,明天眼见得忙碌一天,得好好休息。
见老邢一直不搭话,那声音也急了。
“老邢!你儿子要变性打算找一个二元性别的素食主义者黑人做老婆并加入对方的动物保护协会!”
那声音急的,说话连个逗号都没有了。
“什么?!这个兔崽子叠buff叠疯了!他要竞选总统啊!”
老邢猛的惊醒,发现自己好像在医院里,病床边摆着一个个看不懂的仪器,上面跳跃的折线看起来有点像是股市走势图。
“老邢,老邢,你还认识我吗?”
张杜仲小心的比划着手势,“你看,这是几啊?”
过了大概五秒钟,老邢才缓缓开口,“张杜仲,二,我这是回来了?”
张杜仲往旁边看了一眼,脑电波监测仪上,好不容易重新活跃起来的信号,上下峰谷在不断缩短,朝着一条直线坍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