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浟蓠说话的声音很虚弱,如风一般轻飘飘的。
云曦城此时才发现窗户竟然是开着的,于是他立即起身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
这时,余浟蓠终于发现了放在矮桌上的药罐子。
余浟蓠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声问道:“公子的衣服是为了给浟蓠煎药才沾染了尘土吗?”
“嗯,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清洗一番就干净了。”
云曦城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语气温和的对余浟蓠说道。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注意余浟蓠。
云曦城的目光很温和,与初见时相比,分明判若两人。
余浟蓠的心中不禁有些动容,她从记事起生病了都是一个人扛,从未有人帮她煎药。
也许是今夜风清月明,让人心神恍惚,如坠迷雾。
但这种恍惚只停留了片刻,余浟蓠的心渐渐从方才的感动中慢慢剥离,恢复了原样。
“谢谢。”
余浟蓠礼貌而疏离的向云曦城道谢,然后缓缓起身靠在了枕头上。
余浟蓠苍白的脸颊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却看不出丝毫喜悦。
余浟蓠的疏离感并没有让云曦城感到意外,但他的心中终究有些隐隐约约,不可名状的失落。
但云曦城还是很想问一问余浟蓠,他的猜测是否是真的。
“我可否问一问浟蓠姑娘执意解开双生灵契的原因?”
余浟蓠这时忽然淡淡一笑,随后她用仙术打开了木床,目光黯然的看着窗外的明月。
“四百年多前,浟蓠还是清水河中的一尾锦鲤,尚未化为人形。那个时候浟蓠不到一百岁。”
“年少时浟蓠总
“我还好,公子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