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趋跟着慕雨来到一个偏僻的住所。慕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个黑衣人被软骨筋捆得扎扎实实,像个蚕茧一样,动弹不得,他不是没挣扎,但是这软骨筋却是越挣扎捆得越扎实,他在绝望中放弃了。慕雨笑了一下说:“我好心地提醒你,不要挣扎,你却是不听。若是我再晚点来,你不都得灵魂破蛮而出了。”
罔趋听着这话,格外感兴趣,问:“你用的是什么绳?”慕雨轻轻一说:“软骨筋。”罔趋再一次被震惊到:“神庭神器,鬼神难逃。”慕雨不以为意地鼻孔里“嗯”了一声,看着罔趋吃惊的神情,心想“糟了”,马上说:“我父亲留给我的。”
慕雨问黑衣人:“你是何人,来北渊何干?”黑衣人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慕雨说:“你是渊境宫的什么人?”黑衣人此时冷冷一笑,说:“我是渊境宫右护法的近卫,受魔帝指令到北渊制造祸端,扰乱北渊民心。”
慕雨呵呵一笑:“竟是如此?我怎么没听右护法迁循说起,我在迁幽殿住了几万年,也从没看到过噬神草针。”黑衣人睁开眼看了一眼慕雨,哈哈一笑,说:“你是渊境宫的人?一家人,一家人,还不快放了我。”
慕雨呵呵一笑,说:“一家人?这位是北渊王,你们在他的管区屠戳百姓,我跟你一家人,岂不是自找死。”黑衣人有此吃惊地看着罔趋,脸上露出恐惧之心,罔趋在东渊被称为温面修罗。
罔趋望着黑衣人温和一笑:“看来知道温面修罗的名号,既然知道,还来,那就赶快说啰。我一奶娃娃在北渊这寒荒之地成为北渊王,可想而知,我经历了什么。”黑衣人浑身发抖,低头使劲去咬衣领。罔趋一刀而下。黑衣人的脸色煞白,许久,才睁开眼,衣衿已被割下,罔趋拿着从里面滚出来的噬神草果,一脸玩味地笑。
罔趋俯下身子,温和地笑着看着黑衣人说:“你们屠戳北渊魔民,几百人的性命,你就想这么轻易地消散,可能吗?”慕雨说:“说吧,从何而来,为何而来?”黑衣人舌头一吐,想要咬舌不语。
罔趋一看,手指一勾,黑衣人的舌头勾出老长,罔趋手中刀晃了三下。慕雨手心一紧,转过背去。黑衣人的舌头被划割成三叉戟的样子挂在嘴唇上。罔趋温和地一笑:“不说是吧,就没打算让你说。”
说完,罔趋在黑衣人脖颈处一抽,一条条长长的白筋被抽出,然后罔趋手一旋,黑衣人被他自己的筋捆了扎实。黑衣人就像泥巴被揉成了一团。“收起你的软骨筋,捆它,太浪费了。”罔趋依旧温和说,“你不说,抽筋之后,悬挂北渊城门,七日气绝,消散,除非有月药神息。这七日,你的同伴自然会知道。”
慕雨手指一动,收回软骨筋,冷冷地说:“你这是打算向渊境宫宣战?”罔趋往外走:“为什么还是渊境宫?你是觉得我这个北渊王是泥浆脑袋?”
罔趋跟着慕雨来到一个偏僻的住所。慕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个黑衣人被软骨筋捆得扎扎实实,像个蚕茧一样,动弹不得,他不是没挣扎,但是这软骨筋却是越挣扎捆得越扎实,他在绝望中放弃了。慕雨笑了一下说:“我好心地提醒你,不要挣扎,你却是不听。若是我再晚点来,你不都得灵魂破蛮而出了。”